“是不是對糊口不太對勁,好久沒有笑過又不知為何。既然不歡愉又不喜好這里,不如一路標的目的西,去大理。也許戀愛就在洱海邊等著,也許故事正在發生著......”
這首《去大理》,其實是我真正達到大理時才第一次聽到。
我從來沒有感覺本身屬于避宿世者堆積的大理,結業時拋卻了新聞抱負,早早去拿到那時結業生起薪最高行業的offer——你看,老早我就是這樣一小我。很早就知曉和明白了本身的快樂喜愛地點,而舉世觀光需要大量的燒錢,所以本身得在年青時就做收入高的工作去堆集。要不若何更早的去實現本身要走的路?

第一次對大理有真實和清楚的印象,是第一份工作單元的一位比我還小一歲的新同事,他經由過程社會雇用進來,食堂吃飯時聽他講起他的履歷:來這個公司之前,他辭去工作gap了半年,這半年在大理的一個青旅做義工,天天住在多人世,幫掃除客人的房間,然后不忙的時辰去游走大理的青山綠水。
聽到他的履歷,那時的我一是感覺勇敢二是感覺遙遠,但我一點也沒有憧憬。義工啊,沒錢拿還要捆在一個處所打工,不干。

大理城樓下的一只老金毛

白族老阿姨們在跳平易近族廣場舞,也算是古城晚上的一個觀光不雅賞項目了
大理,如雷貫耳。徐崢的那部片子《心花怒放》就讓無數的城市人對這個處所長過草,這個名字中自帶風花雪月氣質的城市,我卻從將來過。即使客歲這個季候我去了云南兩次,去了南方的西雙版納和西邊的騰沖,而云南旅游最火的西海說神聊部,一向是我腳步的空白點。

我不喜好大城市里面單一整潔的寫字樓價值不雅,布滿物質,講究理性,不在乎心靈的需求,而我也離不開大城市的繁榮便當,我并不順應田園本家兒義也不信賴流離者與嬉皮士。
在國外那些西方背包客堆積的街區里——加德滿都,曼谷,胡志明,孟買,這種街區遍布于在物價廉價的東南亞與南亞的任何一個大城市里。
剛起頭出境觀光時,我曾對這種在刻板壓制的東亞社會并不常見的西方嬉皮文化感應好奇與新穎。上宿世紀六七十年月,無數西方青年對實際布滿憤慨與掉望,他們不遠萬里來到南亞,東南亞,他們來到這些費用低廉但擁有著高尚而神秘的“東方宗教與哲理”的海灘或者小城里群居、靈修、冥想。他們逃離實際,活著界上成立一個又一個烏托邦的自由宿世界。
而跟著春秋漸長,我垂垂起頭膩煩這種越來越流于概況的出錯糊口,那些二十出頭的西方年青人,天天在旅店里大麻酒精約炮,也有良多嬉皮到五十多歲的西方中老年,過著在旅店里饑一頓飽一頓,對將來全然沒有籌算,靠履歷來魅惑年青人換炮的“出色”糊口。
在良多青年旅店里,目生人彼此之間的問候老是“從你從哪里來,要去哪里”起頭,從“啊我也去過,那邊很不錯哎我保舉去哪哪哪”竣事。陳舊見解,沒有營養,當然,仍然不解除偶而也能碰到幾個志同志合的伴侶。
所以,我是帶著這樣對嬉皮式小城的“成見”,加入了一次自駕勾當,開車來了大理。我們的旅途是從大理一路往海說神聊,經麗江,達到終點噴鼻格里拉。
這是我第一次加入車隊形式的自駕觀光,路途中遍布有云貴高原與青藏高原交壤處的高卑山路,有難度,也挺新穎。出格是在麗江老君山四周長長的把頭都要震暈的土路山坡,刺激的駕駛過程令我記憶深刻。

老君山上的航拍圖


一路開到老君山上,海拔高達3863米
車隊達到大理時,心中無數關于大理的詞匯涌入腦海中,當我切身見到遠處的洱海時,心中仍然是不外如斯的感受,我們住在古城的南方。晚上吃完飯,我一小我一路往古城走,路邊就是各類烤串店,工藝品店,花店。這些都引起不了我走進去的欲望啊。
走到古城門口時,門口有個歌手在唱何潔的《你必然要幸福》,歌聲委婉,聽到“回憶與我都不愛措辭”,我的情感起頭起來了——大理吸引我的最主要一個身分起頭了。

走進古城,仍然是小吃店,旅店,工藝品店。沒有提前做攻略,一起頭步入了一條流著人造小溪的夜店街,雙方都是在高分貝歌舞表演的店啊……里面跳舞的人土俗土俗,門口拉客的也是很拼,讓我想起了在海說神聊京后海被拉客大媽跟蹤一小時的暗影,所以我快步分開了這條酒吧街。



這條夜店街仿佛仍是大理古城的一條本家兒路,星巴克麥當勞這些連鎖餐廳都開在這條街上,但這條街仍是過于俗氣了……
然而柳暗花明,我拐到了另一條街,仍然滿是音樂酒吧,但全然換了一種風光。
這條街的酒吧多是里面的歌手輕聲吟唱,顧客也恬靜的在聽歌。一路走一路聽,最后到一間一向唱著林俊杰的酒吧里坐下來了,我吸引住,坐下來竟然在這里呆了有兩個小時。
建議喜好林俊杰歌曲的都可以播放上面的視頻。(知乎無法上傳源視頻,請在公家號原文《一路標的目的西,去大理》去看視頻,下面的視頻也是同樣的方式)
謳歌得挺好,歌手有代入感,甚蘭交過上海大部門的live music酒吧。那一刻,我想起了這宿世界上無數的這種氣概的街道,加德滿都的泰米爾街,胡志明的范五老街,孟買的colaba區,我也無數次在這樣的音樂酒吧里立足并感時傷懷。



尼泊爾的第二篇還沒有開寫,但以上這些圖片都是對加德滿都獨一的還有溫度的回憶
盡管這家酒吧的酒賣的挺貴,最廉價的雞從頭至尾酒是90塊,但我仍然沉醉的續了杯。
11點鐘的時辰,街上的旅客起頭變少了,這時辰不時有背著吉他的20多歲,30多歲,40多歲的青年中年們在路上走著,他們應該也是其它酒吧或者是路邊駐唱的歌手,此刻正在收班回家吧。他們有些神氣怠倦,有些臉色蒼茫,但也有良多獨自走路時臉上也帶著笑臉眼神里有光。
他們在大理,所以這才是大理。那一刻,我為我之前對大理的成見感應有些許shame,早已經厭倦了那些江南貿易化古鎮的本身,一起頭就以心猿意馬本身同樣不會喜好大理古城,這個晚上,在格調土土俗俗但年青而歡愉的街道上逛逛停停,喝一路酒聽一路歌,俄然打動有這樣一個中國的烏托邦,中國的嬉皮士區的存在。
即使此刻的我并不承認那樣的糊口體例,但仍是要感激,感恩,我們的國度仍然許可有這樣的存在啊。


這條酒吧街上的一條看門傻哈士奇,萌壞了……
第二天,我和同隊的車友海哥繼續環抱著洱海開車,海哥來過大理多次。我問他,你有沒有伴侶假寓在這邊呢,他們此刻的糊口狀況是什么樣子的。海哥回我,怎么,你想假寓在這里啦?
我在一秒鐘內敏捷否定,不不不,在這種處所住多一個禮拜我城市受不了的。
我說,起首就是飲食,云南這種啥菜都放菌菇,且口胃重的菜系,對于喜好日料粵菜,喜好魚鮮的我,是完全不克不及順應的。
第二,感受這邊都雅的人也不多呢,大師都比力黑……
第三,田園糊口,并不是現階段的我所需要的,我仍是但愿能時不時回到有更多可能的花花宿世界。
環洱海游覽的這段觀光中,我還有三個感觸感染:
一是仍然存在的平易近族風情。以前感覺大理此刻火當作這樣,仍是否有真正純粹的少數平易近族居平易近?直到我看到路邊的阿媽穿戴白族平易近族服裝在種菜,路邊的平易近宿工地,有工人穿戴平易近族服裝在刷水泥,我起頭欣慰,做這種粗活時,可顧及不了擺拍作秀啊。

車隊的隊友與白族姑娘合影


二是洱海邊大面積關門破產,以及建了一半遏制進度的平易近宿,近況其實挺慘痛。。這些有多篇報道有講過原因,暫不累述。
最后,顛末大理三塔時,是真的標致!對中國古代建筑樂趣不太大的我,也被三塔與山上的崇圣寺經驗到,出格是在寺廟里,是真的有釋教信徒的,并且還碰到了很是有典禮感的禮拜。






分開大理,車隊一路往海說神聊,達到了噴鼻格里拉,和大理分歧,藏傳釋教的噴鼻格里拉是完全分歧的另一種文化,我們去了“小布達拉宮”松贊林寺,還不雅看了原汁原味的藏平易近跳舞,并和藏平易近在星空下,篝火旁,配合起舞,渡過了難忘的一夜。在拉巴斯4000米高原還OK的我,到了噴鼻格里拉各類頭疼難熬難過。。算是一次痛卻歡愉的路程。

松贊林寺
交流,履歷過無數海外文明的我,這倒是我第一次來到真正的藏區。
短暫的三天兩夜并不克不及讓我對藏文化有更深切的探討理理解,但我仍然感觸感染到不管是表面,仍是精力上,藏族與漢地光鮮的差別——文化的異質感,這也是我在國內觀光中一向出格追求的元素,這甚至是我一年內第三次來云南的原因,因為這是一個少數平易近族聚居的地域,這片地盤“改土歸流”,漢化的汗青甚至比越南還要短暫。


下面就是載歌載舞的篝火藏平易近跳舞


最后放幾張行程中我感覺很有意思的圖片吧。

工作人員在收帳篷,可你知道這種帳篷怎么用嗎?在山區時,挖個小坑,支起這種帳篷,然后車隊的人員就可以進去小解了。即環保,又庇護了隱私。

4000米的老君山上只有這樣一個吃飯的小山莊,因為海拔而頭暈腦脹,和藏平易近們在這個房子里烤了一下戰書火。

金沙江的景色,這一段路真的就是蜿蜒在狹小的河谷之中,河的兩岸只有窄窄幾米的平原,某個晚上就是在江邊的酒店渡過的。
勁領六合間,征程永不止。在此次路程中,我第一次見到了“三江并流”的地輿奇不雅,第一次看到了風光如同新西蘭皇后鎮的金沙江河谷,駛過了金沙江的“長江第一灣”,走過了小時辰看《天龍八部》所描畫的大理三塔,還在中國的嬉皮士街區渡過了音樂陪同下的難忘一夜。
云南,我們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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