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歌手》系列已來到第八年。2月7日,因故延期的《歌手·當打之年》第一集正式開播。
很多80后對這檔常青的綜藝節目是有豪情的,八年前起頭看這檔節目標年青人,不少都已經工作,成婚,生子——2013年,《歌手》還叫《我是歌手》時,本年第一集節目里的“奇襲”歌手李佩玲只有13歲。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一代人終將老去,但總有人正年青。
所以意如其名,本年《歌手》以樂壇“當打之年”的歌手為本家兒,華晨宇,毛不易,周深,蕭敬騰,袁婭維,徐佳瑩和米希亞七位首發歌手中,春秋最小的是94年的毛不易,最大的是78年的日本歌手米希亞,平均首發春秋只有33歲。
在本年,這檔熬過“七年之癢”的綜N代前輩,付與自身的定位很是明白:不再讓歌壇宿將“重出江湖”,不再負責挖掘被藏匿的樂壇遺珠,而是將聚光燈全數讓給正“當打”的年青人。
而沒有了頂級前輩的加盟和最終貧乏懸念的加冕,《歌手·當打之年》新定位的加持,也讓年青歌手可以輕裝上陣。
可是,我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樣,看到本季首發歌手名單時,不免感應些許不適和似曾了解,七人之中對折以上都算是《歌手》系列的“熟人”。
某種水平上,故人重逢,源自中國風行樂壇的青黃不接。對于當今中國風行樂壇,很多人感觸感染相似:放眼望去,處于“當打之年”的人有委實良多,但真正“能打的人”卻很少,轉來轉去,就是那幾小我。
而嘉賓聲勢的過于重疊,也在必然水平上導致國內音樂綜藝的同質化。譬如在《歌手·當打之年》第一集,華晨宇就毫無不測地壓軸登場并最終奪冠,他在節目里說:“但愿經由過程這個舞臺,讓宿世界知道中國的風行音樂正執政更好的偏向成長,中國的風行音樂是前衛的。”
事實上,我感覺華晨宇本身的音樂前進了,但中國風行音樂仿佛并沒有,國內每年新歌產量大約10萬首擺布,但配偶孺皆知的華語樂壇天王仍然止于周杰倫。
而在市場情況的強逼下,《歌手》本身算是進化了。
在很多人眼中,作為仰仗選手資本的老牌綜藝,此前《歌手》系列已經觸到瓶頸期,無論本家兒不雅仍是客不雅身分,歌手選擇都已相對窄化。
而拋去資本層面,給我感受,曩昔兩三年,作為中國電視史上的現象級綜藝,《歌手》出格像是海明威筆下“在重壓之下連結優雅”的“白叟”,它履歷過舊時代的誠懇,卻要在歡脫的新時代盡力回身,它但愿攫取新一代年青人的注重力,卻不免因曩昔多年的滄桑與積淀,稍有些顯得放不開四肢舉動。
所以在新一季中,從名字起頭,《歌手》系列就正做出最大規模的改變,譬如打消了曩昔的補位和踢館歌手,變為每兩期有幾位不太出名的奇襲歌手在后臺伎癢地對臺上歌手策動1v1奇襲,這增添了角逐的不確定性——以及,更主要的“綜藝性”。
相較于之前的“嚴進”,這季看起來更為“親平易近”,能有更多年青人登上被舊日光環加身的《歌手》舞臺。
嗯,競爭感更強的賽制,綜藝感更強的年青人,看起來,八歲“高齡”的《歌手》系列,想讓本身看起來更為“綜藝”。在新時代,這委實應算是一種與時俱進了吧。
其實不管如何,作為一檔余溫尚熱的綜藝節目,現在八年事后,一撥人正在遠離它,一撥年青人聞訊而來,我想這大要算是一檔年邁綜藝節目標不錯歸宿。
只不外對于很多沉浸在舊時代氣息中的80后不雅眾,《歌手》為迎合年青人推出的各種新意,或許無法帶給他們對于華語樂壇黃金年月的追憶。
但又或許,這種追憶自己就是一場撲朔迷離呢?究竟結果每代人心中都有一個回不去的黃金時代。
一代人終將老去,但總有人正年青。阿摩司·奧茲在《愛與暗中的故事》中說的好:“我們需要談論此刻與將來,也應該深切談論曩昔,但有個嚴酷前提:我們始終提醒本身,我們不屬于曩昔,而是屬于將來。”
作者:李海說神聊辰,自力撰稿人,國內數十家媒體專欄作家,曾供職《南都周刊》《華夏時報》《財經》等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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