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息時代,想“玩失蹤”有多難?
美國“碼農”布萊恩?摩爾就曾有過這樣的疑問。在搬到紐約居住之后,他深受前女友之擾。原因是,短短半年內,他們“偶遇”了四次,這樣的概率在這個1200多平方公里的大都市里幾乎不可能,況且,每次見面都讓摩爾尷尬不已。于是,“反社交軟件”Cloak誕生了。
通過GPS定位,Cloak可以在你周圍的一定距離內設立“電子柵欄”,一旦發現你的某位好友闖進了這個安全范圍,它就會發送警報,提醒你趕緊躲起來。
還有更“絕情”的。當你已經跟不想見的人面對面時,一款名為Tickle的軟件仍然可以幫你甩掉他們。你只需要用某種特定的方式搖晃手機,或者悄悄摩挲屏幕,Tickle就能通過內置的感應器了解到你正深陷尷尬的談話之中,隨后它會自動撥打你的電話,讓你找借口抽身而退——就像在相親前你交代朋友去做的那樣。
但到目前為止,Tickle還只是一個雛形,工程師們正努力讓它成為現實。Cloak雖然已經上線,但如果你鐵了心要與世隔絕,它也不是完美的選擇:它需要連接定位應用Foursquare和圖片分享應用Instagram才能分辨出你的好友。而此時,對方往往也能通過這些社交應用發現你。
相比之下,在網絡世界中“玩失蹤”的可能性似乎比在現實中大得多。去年8月,一個名為Suicide Machine的網站推出了“自殺”服務,可以一鍵刪除你在所有社交網站上的痕跡。許多人用行動表達了對“反社交”的擁護,短短幾天里,就有1000個Facebook用戶將自己的賬號刪得一干二凈。
盡管Facebook隨即封殺了Suicide Machine,但這位社交巨頭也深知自己無法阻擋逆潮的侵襲,干脆順其而為之。當以“閱后即焚”為特色的圖片分享軟件SnapChat爆紅之后,Facebook也推出了同類應用Poke,與之擺開對陣之勢。在SnapChat和Poke上,你可以拍照片、寫信息,并將它們發送給朋友,但這些圖片會在收發雙方打開的幾秒鐘后立即消失,不留痕跡。
不過,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永絕后患,尤其不要試圖挑戰網絡時代人們的好奇心。2009年,《連線》雜志撰稿人拉特利夫曾經利用黑客技術隱匿網絡痕跡,懸賞能找到自己的人。結果不到一個月就被人成功逮到。在那場演變成“人肉搜索”游戲的逃亡實驗中,人們查到的可不只拉特利夫的行蹤,還包括他寫過的所有文章、他現身其中的每一段視頻、他最喜歡的作家、他常求助的修理工,甚至還包括早已被人遺忘的他小時候的綽號……(作者:秦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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