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好,我是馬路。
今天要講的是特色飲食。
在中國食物鏈里頭,廣東人地位很高,經常喊打喊殺要吃福建人。
旁邊的廣西人垂頭看著,也不措辭,心想:還吃人,漫山遍野的食材吃大白了嗎?來隔鄰看看,教你做人。
從B站過來的胖友已經對廣西飲食略知一二,何處《人生一串》第二季正在熱播,頭兩集介紹了一下廣西的烤豬眼、烤老鼠。
事實上,在廣西這片神奇大地,烤豬眼、烤老鼠底子何足道哉。
坐下來,我給你們上一桌魔幻廣西菜。
先上一碗“豬活血”開開胃。
這道“涼拌菜”是廣西壯、瑤等少數平易近族的特色食物,也稱紫血肉。在他們的不雅念里,送上一碗紫血肉是對客人的最高禮遇,或者對老者的至高敬意。
飲血吃肉的習俗,似乎很趨近臺灣高山族分支賽德克。壯、瑤與崇奉彩虹的賽德克同樣糊口在山區森林,試圖經由過程飲血的體例獲取動物的力量,或是這習俗的出處。
壯族“狼兵”與賽德克同樣戰力實足,從明朝中期到近現代數次大戰,都有“狼兵”的身影,好比,明朝時抗倭、清朝時赴臺抗日。
在其他平易近族文化中,也有吃“活血”或者“生肉”的習俗。
愛斯基摩人宰殺麋鹿時暢飲鮮血,越南人建造“活血”多用魚血或者鴨血,有些德國人早上則會來一頓血淋淋的生豬肉。

廣西人建造“豬活血”的工序并不復雜。
一刀捅進豬脖子,用大盆接血,添適量食鹽,延緩豬血的凝固過程。
將新穎的豬肉、豬心、豬肝烤至七八分熟,當然也有人喜好吃生肉。
把肉放入碗中,可以按照愛好再添加適量蔥花、蒜末和辣椒。
最后倒入事先籌辦好的豬血,血淋淋的豬活血就做好了。
同樣的體例,合用于建造“羊活血”。

逢年過節殺豬宰羊的時辰,一群人圍著桌子大口飲血、大口吃肉,就像在拍《行尸走肉》一樣驚悚刺激。
若非有這么剽悍的作風,廣西也無法當作為歷朝歷代極難征服的地域。
然后上一碟熱菜,好比屈頭蛋。
去到廣西防城港東興市的中越邊境,若是你看到老阿婆或者越南女孩挑著小竹簍,裝有一個小燉鍋……不消思疑,那鍋里必定煮著屈頭蛋。

這些老阿婆或者越南女孩,凡是會笑瞇瞇地慫恿你:“是不是沒吃過啊?來嘗嘗喂?”
你如果想硬著頭皮嘗嘗,她們還得貼心地問你:“要幾當作熟?”
是不是感受本身在西餐廳點牛排?

所謂屈頭蛋,是即將孵化的鴨蛋,正在發育的胚胎,再過十來天就能孵出鴨子。可以水煮,可以烤制,還可以油炸。這是廣西防城港東興市的特色風味,東海說神聊也有人吃。
關于屈頭蛋的發源,我沒有查到相關資料。斗膽猜想一下,或許是有些鴨蛋在孵化過程中遏制發育,而孵蛋賣崽的估客不想華侈,突發奇想,發現了各類屈頭蛋的服法。
細心看看,這些屈頭蛋里小鴨子的形態已經初步當作型,有點像人類的嬰兒。
蟲豸拼盤,是必不成少的。
我一個同事童年糊口在廣西農村。
他說,每當看見家里有黃蜂筑巢,就知道有“醬油炒蜂蛹”吃了;到收割稻谷的季候還能吃上一種蚱蜢,這種蚱蜢的腹部甘甜,可以生吃,也可以用稻草生火烤熟。

對于這位同事來說,那只綠光閃閃的肥美蟲子,是童年的味道。
英國冒險家貝爾,吃幾個蟲子就能拍《荒原求生》。想想,隨便從廣西抓兩個年青人都能比貝爾強。
前兩年,直播行業正處于野蠻發展的階段,有好些廣西人在各平臺直播吃蟲子,此中讓我記憶猶新的是:有個男孩生吃兩指粗的綠色毛毛蟲。

爆烤蝗蟲、油炸知了、椒鹽蜂蛹、清炒竹蟲、和味龍虱、螞蟻炒雞蛋。只要你在糊口中能看得見的蟲子,幾乎都能被擺上廣西人的餐桌。
廣東吃蟲,東海說神聊人也會吃蠶蛹,可是廣西人更敢吃,是卵白質就吃。
燒烤終于要上了。
來自欽州、憑祥的帶著原味的烤雞屁股,還行吧。

來自百色的可以爆漿的烤豬眼,進階了。


至于廣西各地都有的烤豬鞭,最有藝術感。看上去有點像魷魚須,可是吃起來更緊實、柔韌。似乎無法再正視魷魚須了。

凡是,這些動物的外部器官城市被處置失落,因為有味兒。
但有的廣西人偏偏喜好這個味兒:雞屁股不就是一點脂肪嗎?豬眼睛爆漿和撒尿牛丸差不多吧。
廣西海說神聊海還有個偏方:孩半夜間小便掉禁或磨牙,可做一頓“小蔥炒豬鞭”給他嚼一嚼。
本來廣西人的耐受力,是從小培育起來的。
重磅級的燒烤,應該是這道烤鱷魚。
重慶烤魚、巫山烤魚、錫紙鱸魚……在廣西能有市場嗎?
還在吃草魚、鯉魚、胖頭魚的你,睜眼看看南寧中山路的烤鱷魚吧。
指不心猿意馬,還能看到現殺鱷魚的血腥排場。

這么一頓豐厚的魔幻廣西菜,怎么少得了桂西海說神聊大石山區的羊癟湯。
先解答你們一個疑問,羊癟是什么?
羊癟是“殘留在羊胃里的胃液和沒來得及消化的青草”。這樣說來,在原料層面,羊癟湯與“貓屎咖啡”有相似之處。

先給山羊喂一頓上好的山草藥,在它消化完全之前將其宰殺。掏出羊腸、羊胃,里面都是草料、羊的消化液。

熬煮之后倒入大量的水,插手事先爆炒過的羊雜、羊肉。“綠色食物”羊癟湯就根基完當作了。
同樣的體例,合用于建造“牛癟湯”,也有人稱“牛糞湯”。
這道湯,據說稀有百年汗青,被廣西人看成藥膳。
別的,還有兩道不得不提的熱菜。
蝌蚪煎蛋

酸菜炒牛歡喜

以上菜品,即便有些難以接管,但不會致命,致命的是這道燉河豚。

廣西沿海地域的酒鬼們很喜好燉河豚,固然海鮮市場沒的賣,但總有人托出海的伴侶帶一些。
所以,每年城市呈現幾起吃河豚中毒滅亡的事務,總有報酬了一口鮮湯激昂大方赴死。

別看這種魚“生氣”的時辰很可愛,沒有魚刺而且肉質鮮美,其實身體里蘊含著恐怖的河鲀毒素。
河鲀毒素對人體的致死量是0.5毫克。在100℃加熱4小時,便可使該毒素完全粉碎,毒性消逝。
人吃河豚中毒時,與喝醉無異。他們的墓志銘應該是“不才酒鬼,死于嘴饞”。
最后,飯后涼菜,涼拌沙蟲。

廣西人吃這些蟲子,大多得先制當作干貨,用來煲湯,涼拌的做法比力少見。干貨價錢差別很大,一市斤的價錢從幾百元到幾千元不等。
剛出水時,沙蟲通體紫紅色,神似蚯蚓或者豬小腸,足夠新穎也足夠惡心,但這確實是廣西南部沿海人平易近的心頭好。

說起來,這種糊口在沿海沙岸的蟲子,盛產于廣東湛江、廣西海說神聊海以及潮汕地域,對情況轉變極其敏感,情況被污染就無法當作活。
所以,說廣西情況好是有事理的。
馬路有話說:
在廣西人面前,廣東人的“敢吃”都不算什么。
這里是馬路青年,老不倫不類青年人堆積地,也是一本面標的目的青年群體的電子雜志。用怪異的角度去挖掘當下賤行的文化和現象,并從社會學、心理學等多元化視角進行解讀,擅長用犀利的角度、提綱契領的言辭戳破表相。 若是你感覺有點意思,接待來公號找我嘮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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