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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肥有哪些不錯的培訓java的機構? 合肥測試快車(軟件測試培訓)坑人,應該怎

    合肥?沒去過,這個問題確實給不了直接的答案 ...

    合肥有哪些不錯的培訓java的機構?

    我們精選了一下網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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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肥?沒去過,這個問題確實給不了直接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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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肥測試快車(軟件測試培訓)坑人,應該怎么維權啊?

    我們精選了一下網友答案:

    首先,去315維權,投訴 ` 然后,找到和你一樣被騙的學生一起去向教育部投訴 . 在這中間一定要盡量找到越多被騙的學生越好,這樣上級會比較重視,而且要保存好證據,特別是就業協議(注意看是就業保障書,還是協議),一般像這些培訓機構都會發一些東西(比如說手冊,協議,以及有雙方簽字的書面協定),這些東西最好能全都保留下來.有沒有關系不是上海那邊說的算,在培訓機構掛牌的時候都會去教育部認證的, 如果沒有認證,私自教學的話,更容易解決了 ~ 或者證據足夠的話,直接就可以到公安局報案,說他們是欺詐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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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情你,一天之內看到兩條如此的消息,對現在的學生表示非常之同情。 但是你們也有責任,自己的權益只能自己來維護,找工商局,打12315,你們一起去抗爭,我就不信獲得不了自己應有的利益。實在不行報案,這個已經是欺詐行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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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助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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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肥“好大事”(下)|我霸由己不由天

    我們精選了一下網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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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頭條/合肥

    沒有不被水流過的土地

    沒有不被商業塑造的城



    【圖說:2015年10月,李克強和默克爾考察合肥學院】


    了解合肥在“工業立市”之前的城生,

    請關注“吾球商業地理”上篇公號文

    《合肥好大事(上)》

    接下來,它會用自己的逆襲之舉,

    宣誓這個時代:

    我霸由己不由天。





    當合肥在今天成為讓人驚嘆的現象級城市時,我們應該回過頭,還要感謝另外一個外省人,李德生


    1968年4月,他成為新中國成立后的安徽省第三任省長。1969年11月開始,一直到1974年12月,他又書記省長一肩挑。正是他,在“京校外遷”時接納了中科大。


    即使當時合肥已有重點大學合工大,他依舊明確表示“安徽人民即使不吃不喝也要把中國的科學苗子保住”, 并騰出了原合肥師范學院和銀行干校。


    相反,中科大早先接觸的湖北、河南和江西對此都不是太積極。湖北說,“沙市已經有中科院五七干校了,沒有合適的地方給你們了。”


    江西更是直接拒絕了。


    河南的南陽則表示,“南陽土地有的是,三千畝五千畝沒問題,但我們南陽沒有接收一所大學的能力。”


    今天的南陽正不懈地和襄陽爭著“諸葛亮”,為他的躬耕地到底在襄陽古隆中還是南陽臥龍崗而發生著無數口角,然而,當世界又給了它們一個更重要的機遇時,它們卻迷失了。


    歷史讓人無語的是,李德生自己就是河南人。河南主動放棄的寶貝,卻被一個河南人在外地給撿了起來。


    這一撿,讓安徽得福,也給合肥在未來的發展,埋下了一個重要的伏筆——因為它帶來了35000箱的儀器和書籍(盡管半數以上被損毀),以及510節火車皮的師生家屬(盡管最終走了一大半),而這些師生,都是當年從全國各地籠絡的優秀人才。


    【圖說:“合肥很小,科大卻很大。”摘自科大首屆少年班同學張亞勤寫給母親的信】


    也就在孫金龍出任合肥市委書記前一年,前身為中科大校辦企業的科大訊飛在國家863主持的中文語音合成國際測評中大比分囊括所有指標第一名,銷售收入首次邁過億元大關。


    當輕工業面臨危機,像科大訊飛這樣的新型科技企業,卻給合肥指出了“工業立市”的另一條方向。


    01


    合肥的工業立市不是不可為,而是大有可為。


    但前提是,改變傳統打法,“以另類切入主流”。


    這是我大學畢業后加入的一家新創媒體所提出的口號,在前有圍堵后有追兵的情況下,只能先“劍走偏鋒”,但最終的目標,還是要成為主流。


    所以,提出工業立市的合肥,主要看中的是汽車、裝備制造、電子信息及軟件產業、生物技術及新醫藥產業等八大產業。


    這里除了汽車是自己的老本行之外,更多的都是戰略性新興產業。它也有幾個特點,一個就是創新驅動,一個就是科技含量高。還有就是,回報高。


    在桐城籍著名作家、現任合肥市文研所所長洪放看來,走“科技”加“工業”的道路,顯然對這個早先并不是太受國家政策重視,實力也談不上有多好的城市來說,是一條正確的路徑。


    首先,它可以依托安徽豐富的教育和科研資源。發展到今天,中科大已經在安徽大地遍地開花,擁有光學精密機械研究所、等離子物體研究所、先進制造技術研究所等一系列研究機構。


    合肥只需要靜靜等待它們的高端研究成果走向市場轉向為產業的那一天。同時,它們還可以為那些創新產業提供科研支持。


    【圖說:今日龐大的中科系】


    除了中科大,別忘記了合肥還有劉文典曾任校長的安徽大學,以及和哈爾濱工業大學一起被稱為“北哈南合”的合肥工業大學。我有不少優秀的高中同學都考入了這些大學。


    在多年的創作采訪過程中,我也遇到了不少從這里走出去的牛人——比如當年主導二汽從十堰遷都武漢,后又出任國家工業和信息化部部長的苗圩,是1982年從合工大內燃機專業畢業;


    而強勢主政杭州十年的王國平,也曾是合工大稀冶專業學生。



    【圖說:2020年3月11日,安徽省統計局、國家統計局安徽調查總隊聯合發布《安徽省2019年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中披露的數據】


    今天的合肥,已成了高校集中的全國四大科教城之一。有了這些“聚寶盆”,無疑讓合肥搞“工業立市”增添了底氣。


    但光靠著它們也不行,合肥還依舊需要向外看,趁著其它城市對這些戰略性新興產業還欠缺認識,還沒回過神來,先下手為強,進行精準搏殺。


    所以,在孫金龍一任,除了“大拆違”、“大建設”,還有“大招商”,把全市的很多干部都像豆子一樣撒了出去。


    而且,還簡化行政審批程序,優化招商環境,出臺了《關于加快新型工業化發展的若干政策》,目的就是促進工業投資,其中財政為投資企業買單部分規費政策成為亮點,受到投資者的歡迎。


    2008年9月,中國高新技術企業的一張新名片——京東方入駐合肥,建設第六代薄膜晶體管液晶顯示器件項目,總投資達175億元。在我了解到的一些信息中,當初為了吸引并留下京東方,合肥給了大量的優惠政策,甚至“頂著公務員發不出工資的壓力承諾拿出90億元融資,據說還為此暫停了地鐵項目(最后實際出資30億元)”,可以說有多少人支持就有多少人反對。


    結局卻皆大歡喜。隨著京東方在合肥先后建設了第8.5代TFT-LCD生產線,第10.5代TFT-LCD生產線,今天的合肥,成為全球唯一擁有6代線、8.5代線和10.5代線三條高世代線的城市。毫無疑問,在顯示領域,合肥已成為全球的領跑者。


    更重要的是,由于新東方的入駐,給合肥帶來了上下游75家企業。同時,新站區也受益匪淺。此前這個人氣寥寥,沒有一家三級醫院和星級酒店,僅有一家電影院之地,現在小區、教學基地,電影院,以及五星級酒店、三甲醫院,一應俱全,房價也扶搖直上。


    王志綱把這種模式稱為“政府投資合伙人”,也就是學界稱的“地方政府公司主義”。政府不單單是社會的“守夜人”,還是市場的參與者。


    說起來,戰略性新興產業畢竟是“新興”,需要相當長的培育過程,如果不是政府強勢主導,它很難在合肥大面積落地。


    當然,這也考驗著主政者的眼光,以及“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的胸懷。


    02


    這種由政府主導的精準搏殺,在合肥看中的產業領域中,無不上演。


    除了京東方之外,友達、格力、美的、日立、大陸輪胎等一批重點工業項目,也在孫金龍任上陸續建成投產。


    在孫金龍的設想中,有了頭部企業之后,再通過它們,撬動產業上下游落地,進而形成產業鏈-產業集群-產業基地的演進。


    有了這些產業基地,不僅能夯實合肥的血肉,還將進一步推動合肥高校的科研資源得以落地轉化。


    意外之喜的是,合肥以前賴以為生、卻漸顯危機的家電產業,和汽車產業,也因此得以轉型升級,由制造變智造。


    在孫金龍卸任市委書記的當年,合肥家電產業突破千億。合肥也正式晉升為全國最大的家電生產基地。


    緊接著在2012年,合肥的裝備制造業產值突破千億大關,成為繼家電產業后第二個千億產業。


    【圖說:海爾也加入合肥的家電產業集群/圖片來源:《合肥日報》】


    這也讓在合肥的這段時間,成了孫金龍“注定成為我一生中美好的回憶”的創業光陰。


    我曾看過他的話別感言,印象最深的有兩點。


    一是他提到這六年是廣大干部吃苦耐勞、充滿壓力、不甘落后、緊張快干的時光,但最終還是一步一個腳印,跨過了許多在當時看來難以逾越的障礙,克服了許多在當時看來難以克服的困難,辦成了許多在當時看來難以辦成的大事,“奮力開創了合肥現代化濱湖大城市和現代產業基地建設的新局面,乘勢翻開了區域性特大城市建設的嶄新篇章。”


    這里有幾個詞,需要敲重點:跨過了克服了辦成了,以及開創了翻開了。以前的小縣城——合肥的雄心壯志,也在這次臨別感言中“昭然若揭”:區域性特大城市。


    二是要繼續真真切切地改革開放,“從合肥市情出發,在當前和今后很長一個時期,必須始終堅持以做大增量為主、以提升存量為輔的戰略取向,必須義無反顧地抓改革開放。”


    做大增量,也就是說不靠自己以前那點聊勝于無的老底子,也不從別人那里搶食。這種戰略取向,避免了與江浙滬發生正面的沖突,保證了自己趁勢突圍。


    這既是對自己六年半時間的總結,也是對合肥未來的期望。語調里充滿著自信、真切,而不是慣常的官場客套。


    不得不說,從實現“十一五”跨越趕超,到開啟“十二五”發展新征程,合肥用了六年多一點時間,走出了別人要用很多年才能走完的路程,的確是一個值得驕傲的奇跡。


    現在回過頭想想,如果不是這段時間的勵精圖治,合肥會不會徹底地就喪失了城生的轉折——畢竟在2003年,中國人均生產總值首次突破1000美元,這意味中國已經開始從農業社會急速進入工業化和城市化進程,當對手越來越多,誰不早起,誰就不僅沒有蟲子吃,說不準還會尿床。


    幸運的是,合肥聞雞起舞。此外,孫金龍還有一句名言:“不要搞成人在政在,人走政飛。”(據2006年3月31日《人民日報-華東新聞》)但在孫金龍之后,合肥依舊沿著“工業立市”的路線,繼續前行,堅定而又有力。


    2013年,合肥更是確立了“大湖名城、創新高地”的戰略定位。


    這也讓合肥贏得了更多的獎賞:2015年,平板顯示及電子信息產業產值首次突破千億,完成1083.8億元,成為繼家電、裝備制造產業后又一千億新軍;2016年全市工業又新增第四個“千億產業”……


    今天合肥,真的“肥”起來了:不僅有“芯”(長鑫存儲、通富微電、聯發科以及力晶科技),有“屏”(京東方),有“器”(安徽叉車、日立建機以及六軸機器人),還有“智”(科大訊飛、華米科技、海康威視以及寒武紀)……


    與此同時,合肥的經濟也連續 “高燒不退”:2017年,合肥的GDP在26個省會城市中,更是排名第9,力壓濟南,直逼西安。2019年(截止到2020年3月14日),合肥則以9409.4億的經濟總量,在中國城市GDP排行中,距離前20只有一步之遙。


    排在它前面的長沙(12580億元)、寧波(11985億元)、無錫(11852億元)、青島(11741 億元)、鄭州(11380億元)、佛山(10751 億元)、泉州(9946億元)、東莞(9482 億元)、濟南(9443 億元)已非遙不可及,只要努努力,連升幾級不是夢想。而福州(9392億元)和西安(9321億元)更是被它壓在身下。


    【圖說:合肥引領從2001年到2017年的中國主要城市GDP增幅/圖片來源:智谷趨勢】


    在財政收入上,1952年,合肥全市不足300萬元,但是在2004年,突破百億大關,11年后,又突破千億。2018年更是達1378.33億元,是1952年的6萬倍,年均增長18.1%。


    產業結構也在70年間,實現了由新中國成立時的“一二三”,改革開放初期的“二一三”,到2018年“三二一”的轉變。


    一座雄霸天下的“霸都”形象,有如夏日清晨噴薄東方的太陽,烘然而出。


    十八年前,作家趙海虹機緣下從北方來到皖中大地工作了不到兩個年頭,等到2019年“再次回到合肥,仿佛爛柯歸來一般,一座迥然不同、名實相符的‘大湖名城,創新高地’撲面而來”。


    在我看來,以前安徽想在江浙滬那里蹭飯卻蹭不上,現在合肥卻廣迎天下財。除了自助者天助,還有三點原因:


    一則,跟沿海產業轉移有關。


    發展這么多年,沿海產業為沿海城市的興起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但與此同時,沿海地區土地資源已日益稀缺,就連過去在偏僻荒蕪土地上建起的廠房租金也突飛猛漲,加上不斷攀升的用人成本、環保風暴,讓沿海產業轉移成了一種必然的大勢。


    這個時候,臨近江浙滬,也是中原踏板的合肥,又一次展現了自己的地緣優勢。


    二則,以前作為鐵路盲腸的合肥,在高鐵爭奪戰中大獲全勝,一舉變成米字形的交通樞紐。


    “四縱四橫”時代,合肥接入了滬漢蓉一個干線通道(其中合寧段和合武段在2005年相繼開工建設,并于2008年開通)。這只是牛刀小試。到了“八縱八橫”時代,合肥除了滬漢蓉,更是接入了合福高鐵、商合杭高鐵、合鄭高鐵、合蚌連高鐵,以及京港高鐵。


    【圖說:四通八達的合肥】


    我從來沒想過,讀高中時才有一條普通鐵路打縣城邊緣經過的家鄉桐城,會因為合安九高鐵的開建,不僅有了高鐵站,而且其中的一站“嬉子湖站”就近在老家家門口。


    隨著高鐵網絡的搭建,身處江淮腹地的合肥,北上京津,南下深福,東接滬杭,西通巴蜀,都將一路風馳電掣。和武漢、鄭州一樣,日后的中國人,都會因這高鐵網絡,一輩子總要和合肥發生密切關系。


    合肥,再也不是那種大家一笑而過的省會了。


    感謝國家感謝時代。還有一則就是,感謝全省的父老鄉親。


    03


    今天,在合肥一飛沖天的同時,是觸目驚心的對比。


    2019年安徽16地市經濟“成績單”中,經濟總量為9409.4億元,增速為7.6%的合肥毫無疑問地排在了第一。排在第二是蕪湖,經濟總量和增速分別為3618.26億元,及8.2%;


    滁州和阜陽的表現則讓人吃驚,擠掉了馬鞍山和安慶,排在了三、四,經濟總量和增速分別為2909.1億元,及9.7%,和2705億元,及9%——說起來,阜陽有人口優勢,滁州這些年則“緊密對接大江北”,充分地享受到了南京的紅利。


    讓人失望的是安慶,落在了第五,經濟總量和增速分別為2380.5億元,及7%;經濟單一的馬鞍山更是掉得很遠,排第六,經濟總量和增速分別為2111億元,及8%……


    換算一下,合肥的經濟總量約是蕪湖的2.6倍,約是滁州的3.23倍,約是阜陽的3.48倍,約是安慶的3.95倍。更不用說排在最后的,曾以徽商著稱的黃山(818億元),合肥約是它的12倍。


    【圖說:安徽16地市2019年GDP及排名】


    盡管這種差距還不太像成都(17012.65億元)與第二名綿陽(2856.2億元)、武漢(14847.29億元,2018年數據)與第二名襄陽(4309.79億元,2018年數據),以及長沙(11003.41億元,2018年數據)與第二名岳陽(3411.01億元,2018年數據)之間,有著斷崖式的下滑,但是合肥在安徽一家獨大的局面,顯然已經根深蒂固。


    合肥越肥,便顯得其它城市越瘦。


    這也讓很多城市面對合肥時,有一種特別復雜的心情。


    網上有文曾痛數合肥的“吸血”史,不說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合肥需要靠蕪湖、安慶等城市養著,就是工業立市之后,安徽把最好的資源都給了合肥,投資規模在2016年前后便曾一度超過其它城市14倍。


    與此同時,為了發展合肥,提升省會的首位度,蚌埠鐵路分局、蚌埠卷煙廠(現今合并為安徽中煙公司)、淮北市煤炭設計院、蕪湖市安徽吸血蟲防治所……都遷往了合肥,當然,蕪湖的奇瑞也將自己的研發總部金融財務銷售也遷往了合肥。


    讓巢湖人更是痛心的是,2011年8月,合肥與蕪湖、馬鞍山三分地級市巢湖。合肥分得原巢湖市所管轄、三國時為東吳所有的廬江,以及由居巢區改設的縣級巢湖市。


    這也讓合肥從 “環城”走向“濱湖”,又一舉實現“臨江”時代。


    【圖說:今天五大淡水湖之一——巢湖已屬于合肥內湖】


    這對合肥發展工業尤其重要,畢竟擁有長江水道,對物流的快速、便捷有了極大的提升。但“霸都”之名,也由此而生——合一省之力,肥霸都一城。

     

    從這里看出,“霸都”一開始是暗含貶義,但合肥用自身的發展,扭貶為褒,有那么一點你看不慣我,卻干不掉我的神氣。

     

    罵罵合肥,也因此變得越來越無力。但對一些城市來說,依舊可以作為一種習慣性的精神撫慰,甚至還可以借此掩蓋自己在發展上的無能。

     

    但不管如何,安徽的確需要一個強省會。沒有合肥,大家只能在“均貧”中自我麻痹;


    更要命的是,沒有合肥,夾在武漢、南京、上海、杭州之間的安徽,只能充當廉價的勞動力市場,以及人才輸出地,而絕無翻身之日。

     

    相反,做大合肥,不僅意味著安徽擁有一個經濟強大的城市,而且還擁有一個強有力的資源配置中心、一個強有力的話語權——這個東西可以幫助安徽在全國激烈的區域競賽中,占得先機,贏得更多的資源、政策和人才。

     

    事實上也如此,多年來缺乏政策支持的安徽,近年來像是得到了格外的垂青:


    2010年,合肥進入國家科技部的創新型試點市和國家發改委的創新型城市試點,成為全國少數“雙試點”城市之一;

     

    2017年,合肥成為繼上海之后全國第二個獲批建設綜合性國家科學中心的城市……

     

    此外,它還是國務院批復確定的中國長三角城市群副中心城市,國家重要的科研教育基地、現代制造業基地和綜合交通樞紐。

     

    這樣的大帽子扣在合肥的腦袋上,讓平常戴慣了草帽的安徽,格外有些不習慣。但是,這些都不是“嗟來之食”,而實實在在的是靠自己打拼、靠努力做大省會才得來的。

     

    今天安徽的各大地市,也得習慣和這樣一個強省會生活在一起。因為它將伴隨安徽人會很長久。

     

    當然,一花獨放不是春。一城獨肥,也撐不起一個省。


    04


    2019年年中,我曾回過一趟安徽,參加由《安徽商報》“橙周刊”組織的一次安徽作家采風活動。

     

    作家中有寫過“晚清三部曲”的趙焰、酷愛汪曾祺的蘇北,當然還有我的老家兄長洪放,“橙周刊”主編張揚,以及青年作家胡竹峰、陶妍妍等人。以上幾位如今都居于合肥,但除了大美妞陶妍妍,無一是合肥人。

     

    趙焰,來自徽州;蘇北,天長;洪放,桐城;張揚,樅陽;胡竹峰,岳西……他們有的定居合肥多年,有的才來合肥沒多時。


    看得出來,合肥在“虹吸”人才上也是不遺余力。2018年,合肥在常住人口上就達808.7萬,完美地實現了孫金龍當時的預想。

     

    這次大家難得聚在一起,奔赴的目的地,其實也不遠,在早高峰開車,只需要不到半個小時。但它已經屬于合肥下面的另一個縣——肥西。由于合肥面積的擴容,以前的遠郊,已經就在合肥的門口。

     

    目的地其實只是一個小鎮,叫桃花,很有田園牧歌的感覺。然而,等你真正踏入其間便會發現,它盛開的是“科技之花”。

     

    由于靠近合肥城區,小鎮引入了諸多高新技術企業和創新型企業,比如說生產“安美達牌”系列色選機的中科光電,讓人感受到光譜技術在生產領域的獨特作用。

     

    而作為采風首站的艾璞精密,更是以一款可做到100%無油的空壓機產品——無油渦旋空壓機,讓一幫舞文弄墨的作家們,感受科技之力、科技之美。每個人都覺得不虛此行。

     

    不難想象,在2019年年底,由第三方機構競爭力智庫和中國信息協會信用專業委員會聯合發布的2019年“中國中部鄉鎮綜合競爭力百強”榜單中,該鎮位于第二,第一則是河南新鄭市龍湖鎮,同樣靠近省會鄭州。

     

    這也表明,在多年的虹吸過程中壯大自己之后,現在合肥、鄭州之類的省會,開始向外進行產業溢出。


    【圖說:2016年8月通過的合肥市《主體功能區規劃》,將肥東縣店埠鎮、撮鎮,肥西縣上派鎮、桃花鎮和長豐縣雙墩鎮納入合肥主城區】


    廬江也因此受益匪淺。雖然更在外圍,但它也與肥西、肥東、長豐、巢湖共同組成了合肥工業主戰場,在電子信息、節能環保、新材料等戰略性新興產業上主動承接合肥產業轉移。


    2018年,它的GDP只有317.7億元,一年后,457.8億元,暴增140.1億元。


    我的老家桐城正和廬江接壤。在廬江未劃入合肥之前,對它的印象是不冷不淡,甚至還不如老是跟桐城搶文化遺產的六安舒城(說起來,六安盡管是和安慶一樣的地級市,但靠近合肥,尤其位于合肥和武漢的高鐵之間,讓它有些左右逢源),但是隨著廬江抱上合肥這根大腿,桐城感受到的壓力越來越大。


    這種差距,背后其實是整個安慶與合肥的差距。


    【圖說:文都桐城位置圖(藍點處)/圖片來源:高德地圖】


    如果說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桐城,還痛心于安慶省會的遺落,那么,今天的桐城,十分渴望能融入合肥。位于安慶與合肥之間,又給了桐城融入合肥的便利。


    更重要的是,合肥要想持續發展,除了工業之外,還需要做大文化旅游產業。


    從合肥的逍遙津、包公祠,然后一溜自駕或高鐵到桐城派的故鄉,這是一條讓人想想就很動心的文化大賞路線。


    更何況,過去是文都,今天則是院士之鄉的桐城,和打造科技之都的合肥,又能無縫對接。


    不知道合肥有沒有聽到這樣的聲音?對它來說,現在產業雖開始轉移,但目前還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里打圈圈,而沒有過多地超越“合肥”。


    合肥要想被整個安徽承認,它還需要發揮自己位于“皖之中”,最終輻射全省的作用。


    秦朔覺得,2020年時代屬于安徽,但只有一個合肥,安徽還是很難從大省變強省。


    05


    對合肥來說,時代已經將重任交付在自己的肩上。

     

    它應該徹底忘記自己的出身,不要再自卑于過往,而是要以一個大城市、一個真正霸都的樣子,來要求自己。

     

    在我看來,今天的合肥要想繼續成功,繼續“好大事”,還需要踏踏實實做好以下幾點:

     

    其一,就是保持其“工業立市”百年不動搖。要加大科技力、創新力,努力成為華東地區的科技中心。這是合肥的立身之本。


    千萬不能急功近利,為了數字上的好看,忘記初心,引進各種過時的產能,以及被沿海淘汰的低端制造業;

     

    其二,要以一種“南來北往”“東進西漸”的包容心態,來接納各種新鮮面孔,和生產要素。今天的合肥,絕對不是“兩個胖胖”,也不是“肥霸都一城”,它的意思已經和過去完全不同,合者,兼并天下,肥者,海納百川;


    【圖說:合肥新姿】


    其三,要學會韜光養晦,不要過多的與人較短長。近年來合肥人開始自夸“大安徽”、“大合肥”,甚至驕傲于“霸都”的心態,著實要不得。


    相比較武漢、杭州,合肥在實力上還差得比較遠,有點成績千萬不要驕傲自滿,要踏實踏實再踏實。


    另外,也不要對競爭對手采取敵視的姿態,南京就是“徽京”又如何,它能讓蕪湖、馬鞍山得益,能讓滁州在對接大江北中后來居上,其實也是在幫整個安徽。安徽強,合肥自然也會更強;


    其四,有上進心,也別忘了“體貼心”。合肥變得越來越漂亮,但房價也隨之高高在上,脫離了整個安徽的省情。


    要知道,整個安徽對人才的吸引力上,遠不如江浙滬,甚至成渝,此時的合肥如果不及時調整策略,留不住人才,一切都是白談。


    其五,繼續向東看。江浙滬把合肥當成向內陸轉移的大跳板,合肥也需要把江浙滬當成面向世界的大跳板。對合肥來說,做好跳板,和利用好跳板,都將受益無窮;


    其六,在保持文化多樣性的同時,提升文化力。以前的合肥,幾萬人、幾十萬人,沒有什么太大的改變,如今,成了東西南北都聚于一體的大省會,合肥該怎樣融合不同的文化?


    一方面,它需要保持皖北城市為其輸入的質樸和大氣,另一方面也需要有“煙雨江南”的韻味,和秀美。


    今天的合肥,由于靠近皖北,活得有些不夠精致,比如合肥火車站廣場的地面多年來凹凸不平,沿河的綠化帶簡簡單單地拉張網就把步行道隔離出來,既粗暴,又不美觀……


    這種粗糙所反映的,其實也是思維的落后。合肥,硬起來,還需要“軟下去”。沒有軟文明做支撐,硬實力也難以為繼。


    其七,在低調做事的同時,也需要讓更多的人認識這座城,了解這座城的日新月異。


    在與洪放兄的溝通中,我就發現,今天的安徽作家不僅深有家國情懷,也有對當下多變世界的敏銳性和洞察力。


    除了“橙周刊”積極組織作家采風,洪放所在的市文聯,和市委宣傳部、《人民文學》雜志社也在去年

    • 發表于 2020-11-17 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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