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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屆金馬獎最佳劇情片《八月》的獨到之處

    曇花一現,如花一樣開過三到四個小時,所有的一切不復存在。3月24日上映的由張大磊執導的處女作《八月》卻將我們經常會形容成曇花的一切存留了下來。《八月》是第53屆金馬獎最佳劇情片得主,它與金馬獎之間就是一場奇遇。意外之余,《八月》確有獨到之處。

    視角:以男孩之眼旁觀大人

    《八月》的故事發生在九十年代的夏天,十二歲的小男孩張小雷恰逢結束了自己的升學考試,迎來了一個沒有作業的輕松暑假,整天無所事事。透過他的眼睛,鏡頭給予了那個記憶中的夏天一次深情的回溯。

    正是因為所觸碰的記憶來自于小雷,所有有關八月的講述都呈現出一股無從打擾的恬靜氣息。國企改革正好發生在這段時間,體制的變革給影片中的人物也帶來了些微的改變。這種改變是小雷可以清楚看見卻置身之外無法言明的。

    “鬼魅”是許鞍華對于《八月》最直接的觀影體驗。之所以會讓一個香港人對于一部拍攝在內蒙的影片有著這樣的感受,一是在于影片隱,它隱去了一些情節背后的故事,就像看完影片你也不知道親戚之間為什么產生了嫌隙,但是這個片段就是存在于你的腦海;另一點就在于影片引,它所引出的是你對于一段特定時間的記憶,這段時間里,你有太多不懂的東西,但是你依稀記得在舞廳看著訴說離別的大人緩緩睡著的片段。

    這些零散的片段會讓人覺得這個八月在記憶中好像沒有發生過什么,但細想其實什么都發生了。八月在影片里已經不是具象的八月,它早已被導演解構成了大時代下的一種流動。

    人物:父輩牽引出時代百態

    身為電影制片廠剪輯師的父親在小雷的童年里扮有極為重要的角色。不管是廚房里父親和小雷的交流,還是父親因為國企改制面對現實的委曲求全,父親的形象在小雷心中都不曾有過改變。

    父親深夜一人在家中客廳對著虛無的一切肆意揮拳,面對現實他無能為力。小雷和父親如出一轍,他也曾在深夜自己練習雙截棍,像自己的偶像李小龍一樣。父親更是一個李小龍式的人物存在。

    父親和小雷說的《我的自白書》里“人,永遠不能低下高貴的頭顱”這句話,小雷記得很清楚。面對不給分的老師,面對囂張的韓兵,他從不低頭。父親跟劇組遠走他處和全家福小雷挽住的空氣都是小雷對于父親這個形象深深的銘刻。

    除此之外,本片中還有一個人物三哥,在小雷心中也有一定的地位。三哥身上的皮帶,三哥身邊的女人,都是懵懂的小雷對于一個社會瀟灑人物的認知。目睹三哥被抓,小雷終于開始進入這個真實的世界。

    影片還折射了大時代下的各種人物,除了小雷母親為了升學東奔西走,小雷臥病在床的太姥,還有小雷眼中對面樓拉小提琴的女生,總是唱著《江河萬古流》的工廠男職工,父親即將遠行時身邊的朋友。這些滲透進小雷生活中的人物,構成的是散碎日常里的年代百態。值得注意的是,在這一群人中,演技最出彩的是小雷以及他的父親。

    色彩:黑白影像與彩色點睛

    《八月》全片以黑白色調的影像呈現,這種處理方式在國內外很多電影里都很常見。本片的藝術指導萬瑪才旦去年的電影作品《塔洛》就是一部以黑白影像所表達的影片,而《八月》的攝影指導呂松野正是《塔洛》的攝影師。

    張大磊選擇用黑白影像呈現《八月》的故事極為冒險,《八月》的故事發生在夏天,拋棄彩色的運用,觀眾無法直接進入故事。但是張大磊將你所能感受到的夏天通過另一種形式呈現出來,他淡化了所有可能產生的熱切情緒,讓一切發生如同流水,舉重若輕。

    整個黑白色調下的故事更像是一場夢,是一場壓縮記憶的夢,它讓我們感受到夏天可短可長。小雷眼中的許多事情不是十分清晰而是帶有一些模糊的碎片,這是對于八月這個時間點的曖昧處理。

    在這段時間里,小雷游離在大人世界之外,他總是在父輩交談或者吃飯將要結束時進入鏡頭畫面。父親朋友在家吃火鍋,小雷在整個鏡頭就要結束時進入畫面,在桌邊坐下;舞廳里大人們在歌唱在跳舞,鏡頭移到小雷身上,他在如此熱鬧的情境中睡著。

    影片結尾的部分將錄像帶中的影像處理成全片唯一出現的彩色,這是對夢轉成現實的映照。父親遠在他處拍攝影片的經歷,是屬于成人世界已經發生的既定事實,是國企改制之后對于體制對于社會的妥協,是對于當下社會世故的一種反思。

    聲音:凝固日常生活的瞬間

    在已經運用黑白色彩的《八月》里,影片通過另一種形式即對聲音的運用將人拉回90年代夏,弱化了地域標志的聲音,淡化情緒之余讓人靜心。

    我們常聽見的吆喝聲“戧菜刀磨剪子”是每個人童年都未曾缺少的回憶,而“海拉爾雪糕”則將這段回憶縮小在了內蒙古。睡著時電視還開著的聲音,睡醒時遠處傳來的提琴聲,包括風扇的聲音、鬧鐘的聲音都是日常最為熟悉的聲音。

    最能代表夏天的是樹間的蟬鳴之聲,隱隱約約有著聲響,且必須存在。盡管黑白影像去除了一些眼睛所能直觀抵達的畫面,但是透過耳朵,我們可以聽到來自夏天的蟬鳴聲,風吹過樹葉傳出莎莎的聲音,風扇呼呼來回搖頭的聲音。這些都寫滿夏天,都是導演所要展現的那些一觸碰就將云散的每個精妙的瞬間。

    影片的配樂使用了德彪西、拉威爾、巴赫古典類型的音樂,尤其是在影片中涉及到的兩場夢境,在配樂的配合之下,所呈現的是小雷內心極為美好的一面。這是此場幻夢中的理想化狀態,也是那個時代下最美好的愿望。

    風格:似曾相識又有所不同

    影片的導演張大磊在俄羅斯圣彼得堡電影大學學習電影,他在采訪中提到過曾經剪輯過塔可夫斯基的《鏡子》,《鏡子》這部影片恰好也和童年有關。《鏡子》里,塔可夫斯基同樣用到了黑白與彩色的轉換,想象的部分黑白處理,真實的場景成彩色。《鏡子》所背負的時代更為廣闊沉重。

    與之相比,《八月》說著無法扭轉的時間,記憶可以帶我們回去,是更為私人的情感。《八月》緩緩釋出的情緒,悠然恬淡,影片里類如雙截棍這樣反復盯住的意象,正像侯孝賢的《童年往事》一樣,來回傳達出與輕松童年截然不同的神采。

    《童年往事》里的臺球、打架,人的生老病死,藏著童年背后更加蒼涼的夢。《八月》里,同樣能夠看到小雷所經歷的的童年背后時代的作弄。這些氣息甚至帶有小津安二郎的韻味,凝視鏡頭畫面下的慢與靜,都極為細膩。

    影片《八月》原名本是《曇花》,小雷一次與曇花微笑同框,一次與曇花合影留念,這同樣是從美好轉成現實的注解。如曇花般告別,小雷躺在長椅上午眠的時刻,站在樹下任太陽陰影游移的時刻,觸發了與觀眾溝通的開關,那是一份猶酒醇香的共鳴。

    文/結冰


    • 發表于 2017-03-24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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