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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子物理的巔峰對決

    在物理學上,有一場爭論從上個世紀20年代一直延續至今。這是物理學史上持續時間最久、思想交鋒最激烈的一場爭論,幾乎把所有大牌人物,諸如愛因斯坦、玻爾、薛定諤、惠勒等都卷了進去。連“一貫正確”的愛因斯坦,這一次都落了下風。

    爭論所涉及的問題自然非同小可。小而言之,可以動搖科學的根基,大而言之,影響到我們看待世界的方式。因為這是一場關于“實在”的爭論。要而言之,就是我們該“如何看待實在”。

    哲學上的“實在”之爭

    “如何看待實在”這話哲學味有點重,換句話表達,其實就是“如何看待世界”或“如何看待事物”。

    你或許會說,這有什么好問的?唯物主義不是說,世界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存在嗎?

    沒錯。但我們知道,哲學上還有別的觀點。譬如,我國明代的大哲學家王陽明主張,一切皆由心生,心外無物。據說,有一次他與朋友郊游,朋友指著花樹問:“你說心外無物。但此花樹在山中自開自落,與我的心有何干?”王陽明回答:“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你的心同歸于寂;你來看此花時,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由此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你可能會把這種回答視為狡辯,但仔細想想,恐怕也難以駁倒。

    此外,介于唯物、唯心之間,還有以康德哲學為代表的另一種觀點。康德說,首先,在我們身外,是存在著那么一個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世界,但他又說,這個世界自身到底是什么樣的,是我們永遠無從知道的。為什么呢?因為我們要獲得對它的認識,就不得不通過觀察;但在觀察時,由于人類感官以及意識不由自主的參與,已經對外來信息進行了加工;加工后在我們頭腦中形成的世界,跟純然客觀的那個世界已不大一樣。

    這種說法也有道理。譬如,你在墻上畫一條直線,然后在中間擦去一小段,露個缺口。當你從遠處看時,會以為這是一條連續的直線。神經生物學告訴我們,人類觀察外物時,喜歡獲得一個清晰的輪廓;一旦輪廓線有中斷,意識就會自作主張通過想象來填補。但這樣得來的輪廓,顯然已跟原樣不大一樣。

    所以你看,事情遠沒有教科書上說的那么簡單。“如何看待實在”“到底有沒有純客觀的實在”,這類問題在哲學上爭議了幾千年,至今也沒爭出個名堂。

    威力無比又充滿爭議的量子力學

    但是科學的根基當然是建立在唯物基礎上的。科學不僅承認在我們之外存在著一個客觀的世界;而且還承認,事物運動存在著客觀規律;而科學的任務就是把自然規律揭示出來。試想,倘若“物由心生”,每個人看到的世界都各不相同;倘若牛頓三大定律只對牛頓眼里的世界成立;科學還有理由存在么?

    但是,如此明白的道理到了量子的時代,似乎一下子成了問題。

    誕生于一個多世紀以前的量子力學,是關于原子、光子等微觀粒子的一門學科。一百多年來,它取得了輝煌的成就。沒有它,就不會有今天被廣泛使用的電腦、手機等設備;它還解釋了“天空為什么是藍的?”“星星是如何發光的?”這類自古以來懸而未決的問題;實驗已一再證實了它所預言的許多奇怪結論,譬如超導、超流、希格斯粒子等;在某些情況下,理論預言甚至跟實驗結果相符到小數點后面十幾位。

    但奇怪的是,就是這么一門了不起的理論,自誕生之日起,它的含義到底是什么,就費人索解。因為這涉及到一個重大的問題—如何看待實在?

    爭議的核心—波函數

    目前,對量子力學的解釋至少流行著十幾個版本。每一版本對實在的看法都不一樣。爭論的核心是一個叫“波函數”的東西。它是物理世界中某個實實在在的東西嗎?抑或,它僅只是一個為預測結果而人為發明出來的抽象的數學工具?

    讓我們來解釋一下,什么叫實實在在的東西,什么叫抽象的數學工具。你在中學物理課上,大概已學過諸如力、能量、電場、磁場等概念。雖然肉眼不可見,但你總不能否認,它們是實實在在的吧。但有些東西就不一樣了。譬如,炒股的人愛津津樂道某只股票的曲線。但世界上當然不存在“股票曲線”這玩意兒,存在的只是一只只具體的股票和它們在不同時間的價格。至于股票曲線,那是人們為了方便起見,發明出來用于描述股票價格漲落的。換句話說,它只是一個抽象的數學工具。

    那么,爭論涉及的波函數又是什么呢?

    在經典物理學中,用一組波動方程來描述電磁波的運動。我們把方程中出現的隨空間、時間變化的電場或磁場,籠統地稱作波函數。在這種情況下,很顯然,波函數就是電場或磁場本身,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東西。

    在量子世界,由于粒子具有波粒二象性,物理學家借鑒經典物理學,也用一個叫波函數的量來描述微觀粒子的運動。但是,當他們試圖把波函數解釋成像電場、磁場那樣實實在在的物理量時,卻遇到了巨大的困難。最后,他們不得不接受德國物理學波恩提出的一種解釋:量子世界里的波,不是通常意義上的波,而是一種概率波,波函數用來描述粒子出現在空間某一點附近的概率,自身并不指任何可觀測的物理量。原則上,只要知道了波函數,其他一切可觀測的物理量,如位置、能量、動量等,都可以從它推導出來。但由于量子的不確定性原理,這些量不具有經典力學的確定值,波函數所能告訴我們的,只是一個概率的分布,比如粒子在某個位置附近出現的概率是多少,等等。

    這個解釋后來上升為量子力學的標準解釋,秉持這種觀點的是以丹麥物理學家玻爾為代表的哥本哈根學派。

    既然波函數本身是不可觀測的,按理說,它就不應該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東西,而只是一種計算工具。(物理學史上,與此類似的一個例子是原子的概念。盡管科學家早在18世紀就已經提出了原子論,但由于原子實在太小,人們在很長時間內都沒直接觀察到它,于是一些人曾提出,原子或許并不是一種實際存在的東西,而只是一個有用的數學概念。直到20世紀人們直接觀測到原子之后,這種質疑聲才停止。)然而吊詭的是,在標準解釋中,波函數還具有其他一些匪夷所思的特征。這些特征似乎又表明,它是一種實際存在的東西。

    匪夷所思的波函數

    第一個奇怪的特征是,一個粒子的波函數是各種可能狀態的疊加。換句話說,粒子處于一種“疊加態”。

    什么是“疊加態”?

    舉個例子。根據我們的日常經驗,一個物體某一時刻總處于某個確定的狀態。比如我說,狗狗現在“在”客廳里,或是說,狗狗現在“不在”客廳里。要么在,要么不在,兩種情況必居其一。然而,在微觀的量子世界里,情況卻有所不同。例如,電子可以同時位于兩個不同的地點:A和B。也就是說,電子既在A,又不在A。電子的狀態是“在A”和“不在A(在B)”兩種狀態按一定概率的疊加。微觀粒子的這種混合狀態,叫做“疊加態”。處于疊加態的粒子,狀態是不確定的,波函數只能告訴你,處于A狀態的概率是多少,處于B狀態的概率是多少,而不能確切地告訴你,粒子此刻到底處于A還是處于B。

    但是,我們在觀測的時候,在同一時刻不是在A,就是在B捕捉到這個粒子,總不能在同一時刻既在A處,又在B處捕捉到它吧?這個矛盾怎么解決呢?

    這就涉及到波函數的第二個特性,即坍縮。標準解釋說,當我們對粒子的狀態進行“觀測”時,粒子的疊加態就不復存在,而是“坍縮”到“在A”,或是“不在A”兩個狀態的其中之一。但是,微觀與宏觀之不同在于觀測之前。在宏觀世界里,狗狗在不在客廳,觀測之前即已成事實,并不以你“看”還是“不看”為轉移。而微觀粒子在測量前處于什么狀態,是不確定的,直到測量它的那一刻,波函數發生坍縮,各種可能性變成了一種可能性,它才以一個確定的狀態呈現出來。

    盡管坍縮的機制是什么,至今依然還沒搞清楚,但毋庸置疑,只有實實在在的東西才會坍縮,一個抽象的數學工具總不能坍縮吧。所以這樣一來,波函數似乎又是某種實際存在的東西。

    值得一提的是,波恩最初是把波函數當作一個數學工具的,但后來改變了看法。所以,至今在量子力學的標準解釋里,波函數被認為是像能量、場一樣的真實存在。

    愛因斯坦PK玻爾

    但對于這樣一種存在該如何理解呢?

    傳統的科學雖然承認存在著一個客觀的實在,但還認為,我們只要足夠細心,總可以不干擾觀測對象本身,觀測者自身的影響可以忽略不計。但我們已經看到了,在量子世界里,不僅觀測者對于觀測對象的干擾不可避免(根據不確定性原理,你要測量粒子的位置,就不可避免要干擾它的動量;反之亦然),而且觀測者處于至高無上的地位,因為正是觀測決定著觀測結果(觀測結果是波函數坍縮所致,而波函數坍縮又源于觀測)!

    玻爾認為,要理解波函數的這些古怪特征,我們必須學會以全新的眼光看待實在,至少要敢于承認,在微觀物理世界,純然客觀的實在是不存在的,觀測對象和觀測者總是“捆綁”在一起的。瞧,這里已經有點康德哲學的味兒了。

    對于玻爾等人的這種主張,愛因斯坦十分反感,認為它動搖了科學的根基。一個月夜,愛因斯坦一邊散步,一邊問一位同事:“你真的相信,當你沒看月亮的時候,月亮不在那里嗎?”

    但下面這個雙縫干涉實驗似乎證明玻爾的觀點是對的。

    用一把精確控制的電子槍,讓電子一個一個地射向兩條平行的狹縫。從經典觀點來看,一個電子不可分,并且電子之間不會互相干涉。但是,實驗結果卻表明,電子束在后面的屏幕上產生了明暗相間的干涉條紋。由于干涉是波的一種特性,所以在這個例子中,電子以波的形式存在。

    這個結果已經夠奇怪了吧,但更詭異的事情還在后頭。

    為了探索干涉是如何發生的,物理學家在兩個狹縫口放上兩個粒子探測器,企圖測量每個電子到底走了哪條縫,如何形成了干涉條紋?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一旦想要用任何方法觀察電子到底是通過了哪條狹縫,干涉條紋便立即消失了!這時,電子又以粒子的形式存在了。

    瞧,觀測似乎決定了電子的存在形式!觀測決定了實驗結果!玻爾贏了!

    薛定諤PK玻爾

    但玻爾等人的解釋畢竟太神秘,太不可思議了;再者,你要是問,既然宏觀物體都是由粒子組成的,為什么在日常生活中看不到量子效應?玻爾等人恐怕也解答不了。

    凡此種種不滿意之處,讓一些物理學家更青睞另一種看法:波函數并不是一種真實存在的東西,它僅僅是像股票曲線對于股票一樣的數學工具,用以反映特定結果發生的概率。這樣可以消除量子力學的悖論。為了理解這一點,讓我們來看一個例子:薛定諤的貓。

    薛定諤也是量子力學的奠基人之一。他提出的這個著名思想實驗,組成部件包括:鋼箱、貓、放射性元素、粒子探測器、錘子和一瓶氰化物。貓被置于鋼箱內,蓋子關嚴,沒有人能看到里面發生了什么。因為衰變是一種隨機行為,在任意時刻,放射性元素可能衰變,也可能不衰變。如果它衰變,就發射出高能粒子。探測器檢測到粒子后,會啟動開關,讓錘子砸下,打碎小瓶。瓶里的有毒氣體將把貓殺死。如果放射性元素沒有衰變,貓就會活下去。

    如果按標準解釋,放射性粒子在未測量時,同時處于既衰變又未衰變的疊加態;只有在測量時,它才會變身為某個確定的狀態—要么衰變了,要么未衰變。那么,這對貓意味著什么呢?難道說,在人們打開箱子之前,貓處于既死又活的狀態?

    薛定諤通過這個思想實驗狠狠嘲笑了玻爾等人的觀點。他認為,要消除這個悖謬,唯一的辦法是,承認波函數不可能是一種真實的存在,它僅僅是用于描述不同事件發生概率的一個數學工具。放射性粒子要么衰變了,要么未衰變,不可能同時既衰變又未衰變;貓也一樣,要么活著,要么死了,不可能同時既是活的又是死的。貓的狀態在人們打開蓋子觀察之前就決定了。當蓋子打開時,唯一發生變化的是我們關于貓的命運的認識。

    的確,薛定諤的解釋很有說服力。但問題又來了:前面那個雙縫干涉實驗中,如果波函數并非真實存在,那些明暗相間的干涉條紋該如何解釋呢?

    “沖浪”的粒子理論

    對于薛定諤等人否認波函數真實存在的主張,不僅玻爾不認同,愛因斯坦也不能接受。在承認“波函數是一種真實的存在”這一點上,愛因斯坦跟玻爾倒是一致的。

    但除此之外,愛因斯坦和玻爾就沒有共同語言了。他不僅反對玻爾的“觀察決定結果”的觀點,也反對“疊加態”的觀點。針對“疊加態”,他說過一句很有名的話:“上帝不會擲骰子”。玻爾的回答是:“愛因斯坦,別去指揮上帝應該怎么做!”幾十年后,霍金的說法是:“上帝不但擲骰子,他還把骰子擲到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去!”

    愛因斯坦至死都相信,宇宙中沒有什么是不確定的,而量子力學聲稱的不確定,只表明它本身是有缺陷的,它在描述“實在”時,肯定還缺了點什么;假如有一天建立起一個更全面的關于“實在”的理論,量子世界里那些捉摸不定的性質,就能得到滿意的解釋。

    延續愛因斯坦的這一思路,歷史上一些人做了有益的探索。1927年,法國物理學家路易斯·德布羅意提出一種叫“導航波”的解釋。他說,波和粒子同樣是真實的,每個粒子就像沖浪的人一樣,“騎”在自己的波上,波的傳播引導著粒子的運動。但粒子和波的運動,都嚴格遵照經典物理學的規律。

    為了理解這一理論,我們先來看一個實驗:用一個培養皿盛上一小碟硅油,然后用牙簽滴入一粒小水滴。由于水不溶于硅油,當水滴落到硅油表面時,就產生一種波。波傳播到培養皿的四壁,又被反射回來。這樣來回反射,反射波彼此疊加,在培養皿中形成穩定的波動。在下一次彈跳時,水滴與波相互作用,譬如說水滴剛好落在波峰的右側,那么它就會被波往右方推。只要水滴的彈跳與波的振動保持協調,讓它始終落在涌起的波峰右側,那么水滴就會被波一直推著往右方運動。水滴產生波,波又引導水滴的運動,這就是一個導航波的例子。

    舊理論的 “復活”

    導航波理論可以解釋包括雙縫干涉在內的很多量子現象,而且不會跟經典物理學的觀念沖突。遺憾的是,與標準解釋相比,它不會給我們提供更多的認識(如果它是比量子力學更全面的理論,它理應能提供我們更多新的認識),所以自誕生之日起,它就處于非主流地位。但近些年又引起了重視。

    譬如,最近美國物理學家瓦倫蒂尼聲稱,他找到一個驗證導航波理論正確與否的機會。他說,導航波理論預測的某些效應,可能會在宇宙微波背景輻射上留下印記。

    微波背景輻射源于大爆炸之后不久,如今它在空間的分布是非常均勻的。然而,詳細的觀測發現,它也有輕微的變化。標準的量子理論可以解釋幾乎所有這些微小變化,但在2015年,普朗克衛星發回來的數據顯示,在背景輻射中還存在著一些標準量子理論解釋不了的微小異常。瓦倫蒂尼認為,這些異常或許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因為雖然標準量子理論預測,隨機的量子漲落在早期宇宙中會留下印記,因而會在背景輻射中留下一些微小的變化,但導航波理論預言,漲落具有較少的隨機性(換句話說,不會雜亂無章得太厲害),因此留下的印記會跟標準量子理論的預言稍有不同。既然某些微小的異常是標準量子理論解釋不了,那或許可用導航波理論來解釋。

    最瘋狂的解釋

    對量子力學的所有解釋中,最瘋狂的要數由美國物理學休·埃弗雷特提出的“平行宇宙理論”。這個理論如今幾乎家喻戶曉。

    該理論跟標準解釋一樣,也承認波函數是真實存在的。區別在于:標準解釋說,在觀測時波函數發生了坍縮;平行宇宙理論則否認了神秘的波函數坍縮,但又引入一個同樣神秘的觀點,認為任意時刻每發生一個事件,大至天體爆炸,小至電子躍遷,世界就以一種不為人知的方式分裂,事件的每一種可能性都會在自己的世界里真實地發生。由此,宇宙每時每刻都在以驚人的速度繁殖。只是它們彼此不相通,我們觀察不到別的宇宙中發生的事情而已。

    這種以一種神秘代替另一種神秘的做法有什么用處呢?

    還是以薛定諤的貓為例。標準解釋說,未做觀察前,這只貓處于既生又死的狀態;在打開蓋子觀察時,它才選定了一種確定的狀態。正是這個說法讓人無法接受。

    平行宇宙理論則說,沒錯,未觀察前,是可以說貓處于既生又死的狀態,但死貓和活貓并不處于同一個宇宙。因為放射性粒子衰變時,包括觀察者在內的整個宇宙都一分為二了:在一個宇宙,放射性粒子衰變,貓被毒死;在另一個宇宙,放射性粒子未衰變,貓活著。我們打開蓋子觀察,并沒有“逼迫”波函數坍縮,只是確認了自己處于哪個宇宙:如果你發現貓死了,就可以說“嗯,看來我是處于貓死的宇宙”;但另有一個“我”卻處于貓活的宇宙。這樣就巧妙地避開了貓既生又死的悖論。

    目前平行宇宙理論有不少擁躉,但它的軟肋是既不能證實,又不能證偽,游走在科學和科幻之間。

    最近一些年的進展

    四年前,三位英國物理學家發表了一篇文章。他們用了一個復雜的數學論證證明,任何不把波函數當作真實對象來看待的量子力學解釋,都會與量子力學本身沖突。既然量子力學的正確性是不可動搖的,那么錯誤的當然只能是與之沖突的一方。所以,如果這一論證是正確的,那么像“平行宇宙理論”這樣將波函數視為物理實在的解釋,似乎就更加合理了。

    最近幾年,還有一種叫量子貝葉斯理論的解釋,在物理學家中大受歡迎。這種解釋雜糅了玻爾和薛定諤兩派的觀點。一方面,它贊同薛定諤的說法,認為波函數只是一個數學工具,并不對應著物理實在;另一方面,它又贊同玻爾的觀點,認為沒有純客觀的實在,觀察者和觀察對象總是不可避免相互影響的。由于涉及的理論過于深奧,對于細節就不加以贅述了。這里只想告訴大家一點:這個理論甚至取消波函數,企圖用概率論來重新構建量子力學,而且已經取得初步的成功。

    本文源自大科技<科學之謎> 2017年第11期雜志文章 歡迎您關注大科技公眾號:hdkj1997


    • 發表于 2017-11-18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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