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精準醫學忽然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兒,種種質疑,感到滿腦門子冒問號:“嗯?為什么這么寫?”。現在,出現了續集,又有院士站出來為精準醫學擂鼓搖旗。
批判的聲音還是主要針對腫瘤疾病,癌度前兩天也寫了腫瘤分子檢測的十八般武器,一個分子檢測我們就能有那么多花樣兒,更何況一種疾病呢。
也許未來精準治療不僅僅是基于基因組信息,它同時還要結合超精準低傷害的影像學,還有化療、放療……誰規定治病只準看一個醫生?只準用一個方兒的?感覺就跟女人改變命運需要的只是一只口紅,忍不住白眼兒:“女人,你別瞧不起命運。”

精準醫學(Precision Medicine)是一個生物醫學醫療保健策略,對患者給予個性化診療、醫療決策、藥物、治療及預后,從而改善生活質量。美國總統巴拉克·奧巴馬在2015年1月20日的國情咨文中,宣布啟動一個新的精準醫學倡議,“我發起一項新的精準醫學計劃使我們更接近治愈癌癥和糖尿病等疾病,給所有人獲得個性化的信息,使自己和家人更健康。”

精準腫瘤學,基因組測序可以根據分子特性對腫瘤進行分類,識別和定位腫瘤病變表達的路徑方式,而不是根據腫瘤組織學分類或解剖組織起源,這是癌癥治療的革命。我們從新的千年就開始幻想:“每個人以后都能有一張自己的“基因卡”,來量身定做自己的預測、診斷和治療方式”。
當然,目前還是有很多問題的:

第一個就是科研。在精準診斷方面,其實是需要深入了解基因多態性的,這些都離不開測序,在精準的診斷之后,還要有精準的治療,要用什么藥?是分子靶向藥物、抗體藥物還是抗體偶聯藥物等。比如甲磺酸伊馬替尼可以精確地把癌細胞作為目標,但是目前病人是否適合使用這個藥,這項檢測還缺乏特異性。造成這個的原因是我們的研究還不夠深入。

第二點是經濟和體制方面。“精準醫療”的要素之一就是用藥的個體化,醫生需要因人用藥。新藥的開發依靠藥物靶點,靶點用于抗癌藥物的開發已經非常熱門了。
比如2000年后腫瘤信號網絡已經被逐漸發現和完善,我們有了針對如VEGF/VEGFRs、EGFR、HER2、ALK等多個藥物上市可以使用,病人在用藥前通過基因檢測,根據基因突變情況來選擇用藥。這使得藥物變得越來越精準有效,但也導致受益于精準藥物的人數會越來越少,只有有相應地突變情況,使用相應地靶向藥物才會受益。這就出現了越來越小的市場空間和高昂的醫藥費用怎樣去平衡?
現在10000種疾病中,有7000種左右是罕見病,而可治療的僅有幾百種。藥廠需要20億美元左右開發一種新藥,而95%的藥物在開發過程中會失敗。同時,怎么去避免個性化醫療的濫用?

第三點是醫療教育的缺失,現在應該很少有人知道疾病的三級預防是什么(也就是預防疾病的途徑)?基本藥物的使用是怎么樣的?而醫生更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為病人講解,這當然有很多原因,如醫生資源嚴重不足。一個感冒,是病毒型的還是細菌型的,病毒型的感冒吃抗生素是沒有用的,等等。從未見一個醫生在治病的時候會對病人這樣說起。我們現在只知道有病去醫院,但是可以吃哪些藥物,藥物有哪些副作用和禁忌?哪些藥即可吃又可不吃?這里面有許多信息資源的混淆。

還有一個問題,互聯網時代,信息資源超級可得,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信息或者看起來明顯就很可疑的信息為什么排在搜索排行榜前三名?信息時代過濾信息,找到有效信息成了一個大問題。
目前,我國在非小細胞肺癌篩查、基因組學測序以及基因多態性研究方面與國際研究方向是比較一致的,而在新一代測序和生物標志物方面還是有所欠缺。
2015年3月11日,我國科技部召開的精準醫學相關會議決定在2030年政府會在精準領域投入600億元,其中中央政府支付200億元,企業和地方財政配套400億元。政治、經濟、科技需要共同作為精準醫學的驅動因素,實現醫療政策和公共健康的改革。
作者:id4he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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